克利 Klee，Paul 1879—1940

瑞士画家，作品用形、色、空间等直接表现个人情感，善于在绘画中借用音乐的

形式，认为“艺术是创作的象征”。其绘画与理论对20世纪的现代派艺术有重大

影响。

生于瑞士伯尔尼，幼时喜爱音乐和美术。少年时代酷爱绘画和拉小提琴，并写过

一些诗歌和短篇小说。1900年入慕尼黑美术学院，一年后退学。后去米兰、罗

马、那不勒斯等地，学习意大利文艺复兴艺术大师米开朗基罗、波提切利、丁托

列托等人作品。

1905年去巴黎参观美国画家惠斯勒的作品展，并为印象派画家雷诺阿的艺术所

倾倒。克利回国后选15幅铜版画送交展览，其中10幅入选，包括《树上处女》

、《单翼英雄》、《两位谦卑的男人相遇》等等。1906年与音乐家莉丽·施通普

夫结婚，移居慕尼黑，直至1920年。这期间，对塞尚、凡高、马蒂斯、恩索等

人的艺术发生兴趣，与表现主义画家康定斯基、马尔克等人交往，并于1912年

参加了“青骑士”团体的展览。1914年访问突尼斯，对色彩的性质有了新的经

验，创作了一批水彩画。

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服兵役。1919年开始作油画，色彩厚重，富有创造

性。1920年底受聘在魏玛建筑设计学院任绘画教员，1925年其《教学笔记》出

版。1928年底去埃及访问，所见所闻对其后创作颇有影响。1931年成为杜塞尔

多夫学院院士，即不再从事艺术教学，专以卖画为生。

1933年希特勒上台，被驱逐出德国，去意大利、法国等地作短期旅行后回到伯

尔尼定居。1934年在伦敦举办展览，次年在伯尔尼和巴塞尔展出重要作

品。1937年纳粹在慕尼黑举办所谓“颓废艺术”展览，展出许多现代派名作，

其中包括克利的17幅作品。

克利的主要油画作品有《动物园》（1918）、《少女的冒险》（1922）、《阿

拉伯之歌》（1932）、《死与火》（1940）。主要版画作品有《喜剧演员之

二》（铜版，1904）、《毁灭与希望》（石版，1916）。主要素描作品有《战

争正在毁灭国家》（1914），《抽象手稿》（1931）。

毕加索对克利的评价是：“帕斯卡尔加拿破仑”。